高度酒精在他的胃部剧烈翻滚折磨，总算让他心底的痛苦稍稍平静。“就算先生生病，他也不来，顶多是派他太太来走一个过场。”

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几个人的呼吸声。妈妈和保姆已经游A市去了，朵朵也已经被李婶接回去，偌大的房子只有她一个人。

她将水瓶往祁雪纯怀里一塞，顺手将螺丝刀拿走，丢进了工具箱。程家的人那么多，只是这一个让她想到了程奕鸣，她才随口一问。

“你自己心里不清楚？”司俊风挑眉，“欧翔和我们被困在阁楼的时候，你在哪里？”她迎下楼梯想听他的好消息，完全没想到，李婶竟然带进来一个她日夜期盼的身影。

房子里的灯亮了，间或有人影在里面晃动，显得很杂乱的样子。看到那个“妍”字，严妍心头一突，不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
“咳咳！”几声轻咳打断了便衣的话。“离开了，”朱莉点头，“齐茉茉走的时候他们就跟着离开了，现在他们有得忙了。”